反正对于公孙度来说,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而郭鹏就打算这样做。
从知道刘璋投降之后就已经开始筹备了。
他通过秘密渠道下令全体前往辽东做生意的曹氏糜氏粮商清空各自的库存,分头离开辽东,停止和辽东人做粮食生意,一去不复返。
把一个烂摊子留给公孙度,让公孙度在重病之中烦神去。
与此同时还要再发圣旨,假装招抚公孙度,以此麻痹公孙度的神经,让他无法那么快的反应过来。
邪恶的郭某人完全不打算让公孙度好过,要让他的政权在贫病交加之中死去。
不得好死的那种死。
连反抗都是虚弱无力的,根本无法集中全力抵抗抵抗入侵的魏军
事实上,在此之前,公孙度的日子还是非常好过的。
毕竟是辽东的统治者,他的日子要是不好过的话,那所有人的日子都不好过了。
通过和中原商旅的贸易,他获得了大量的财富,也获得了大量的奢侈品,日子过得是越来越奢侈,吃穿用度都是最高级的。
比如照明一定要用洛阳产的巨型蜡烛,衣服一定要用蜀锦编制,每天都要吃来自中原的水果乃至于来自江南的柑橘和甘蔗,**良的稻米。
他的日子过得如同皇帝一般,各方面都不比郭某人要差,有些郭某人都舍不得用的东西,他用的欢快得很。
在郭鹏称帝之前,公孙度的日子就那么一天天的奢侈起来了。
郭鹏称帝之后,他的日子更是奢侈到了一定的程度。
似乎年纪越大,他的雄心越不再,越在意及时享受,越在意享受之前辛苦创业没有享受到的,而完全失去了进取的意志。
约在六月中旬的时候,郭鹏平定益州的消息从青州传到了辽东,引得一些公孙氏的臣子内心不安。
他的亲信部下柳毅和阳仪都不断的对他进言,说要仔细防范来自于辽西郡的威胁,要小心谨慎的防范田豫的威胁,但是公孙度并不当一回事。
“我有雄兵数万,辽泽天险,何惧之有?田豫小儿若要跨越辽泽,难道我不能提前知道吗?”
公孙度不听柳毅和阳仪的建议,反而对两人的进言感到不耐烦,认为这样的事情不是他所想要听说的。
他只想知道自己又赚了多少钱,又可以获得多少他喜欢的奢侈品。
而且生病的身体让他的确没有什么精力去操心这方面的事情。
公孙度现在的样子,和早年他雄才伟略抗击辽东异族的样子完全是两个模样。
沉迷于金钱和享受的公孙度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公孙度了。
如此这般的公孙度让柳毅和阳仪感到十分的为难,感到十分的忧虑。
而最近这些时日,公孙度因为过度饮酒作乐而缠绵病榻的事实更让他们觉得忧虑不已。
现在郭鹏已经平定了南方,下一个目标不是交州就是辽东,辽东已经处在了十分危险的境地之中,可公孙度却不当一回事。
柳毅和阳仪觉得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于是在延德二年六月二十向公孙度进言了。
结果公孙度躺在病榻上还不忘斥责他们。
“他两年时间接连打下荆州和益州,是!厉害!但是打下来就完了吗?他不要治理吗?治理不需要花费时间?不需要钱?他郭子凤要是能立刻起兵到辽东来,孤这公孙二字就倒着写!”
公孙度十分厌烦的挥手让柳毅和阳仪滚开,两人只好十分沮丧的离开了公孙度的病房。
在公孙度的病房之外,两人遇到了前来侍疾的公孙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