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经通传便擅自进来,端木寒只是皱了皱眉,转而对乐清文继续开口:
“此事乐爱卿又何须还来告诉朕,当时就应立即拒绝才是!”此刻他埋怨起乐清文来。
见此,乐清文则再次行了一礼开口:“此事拒绝不掉啊,那定王、不不,应该是南齐皇上说了,此事即使臣拒绝了,那他也会另派他人前来传达。”
闻言,端木寒冷哼一声道:“我堂堂东向,又岂能让一个女人来换得国泰民安,你回去书信给那齐晟渊,就说他那个条件朕不答应!”
见他这么说,乐清文内心也是纠结万分的,端木寒能说出这番话来,这证明那孽女在其心中分量不轻。
若是他以后不犯什么大错,基本上是后顾无忧,一生富贵到老都没事。
只是他不想再这么平庸下去,现在这乐府里隐隐的感觉出他已无说话地位,从上到下都听那乐清廉及乐清政二人的。
包括金氏也渐渐以那两人为先,想想曾经自己在那府里说一不二时,这对如今现状的他又怎咽得下这口气。
那就只能投靠定王,不,应该是只能投靠南齐,齐晟渊现在已经做了南齐的皇上,他曾经答应过自己,只要自己办成了这件事。
加官进爵肯定少不了,如此看来,那齐晟渊对自己这孽女也是极其看重。
现在是选择端木寒他乐清文就这么一辈子碌碌无为,若选择登上齐晟渊那条船,说不准能平步青云,再次扶摇直上。
虽然端木寒此刻不答应,不过他相信以齐晟渊的雷霆手段,过不了多久他端木寒就会妥协。
北齐大军压境事件因为有南宫宸回去的及时,现在已全面撤军。
现在东向与南齐及西岐两方的战事已呈白热化。
东向已如强弩之末,端木寒每日上朝前方传来的战事不是捷报而是东向城池被一座座攻破的凶讯。
再这样下去恐怕东向真会被那两方给囫囵吞并,而朝堂上那些大臣们似乎也听说了有关齐晟渊的那个条件,都隐晦的向端木寒提了提。
只是都被他怒吼否决了,御书房内,他最近的脾气很大,哪怕这茶烫了点也能让他发一通大火。
这时那总管太监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禀告说月妃求见。
此刻端木寒正在气头上,见乐扶月再次不经他同意便擅自走了进来,顿时这火气‘嘭’的一下就冒了出来。
“月妃究竟是有何事让你如此不经同意便走了进来?”
“还有此地是朕平日处理朝政的地方,朕有没有与你说过,没有重要的事情就不要过来这边!”他这语气极为不善。
自乐扶月与他认识以来,似乎他从未用这种语气与她说过话,是以这话也说得乐扶月愣了一下,不过转而就见她强颜欢笑的开口:
“妾知道皇上心里正为那西岐与南齐的战事发愁,妾也是来向皇上献策的。”
见她这么说,端木寒面色上才稍微缓和了些,只是语气还不是很好,“有何良策,说来听听!”
见他询问,乐扶月俯身到他身边轻轻开口:“既然这南齐皇上点明了要我东向交出皇后娘娘才会收兵,那我们便交出皇后娘娘就是。”
哪知她下面这话还没说出,就见端木寒将她往外一推,眼神带上几分阴狠的看着她道:“你是替那些朝臣来做说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