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乐颖珏的住处是端木寒刻意为之,那么乐扶月的住处便是他的有意为之。
几日后,凤临宫乐无霜这里,此刻她正斜靠在椅榻上闭目养神。
对乐扶月被带进宫一事在几日前她就知晓,原来乐扶月的真正心思是进这东向皇宫成为那人上人。
她还真是小瞧了那乐扶月。
此时她对乐扶月一步步走到现在的过程已经全然知晓,也佩服乐扶月的心狠至极。
一个为了往上爬,都对其腹中骨肉下此狠手而落了胎的人,还有什么事是做不成的呢。
那陆长卫没有就乐扶月一事跳出来反击端木寒,看来也是个颇有野心之人。
陆长卫与乐扶月二人在此事上的做法还真是各取所需。
而乐扶月进宫也有几日,却从不见其到自己这皇后面前请过安。
看来端木寒还不是一般的宠着那乐扶月,罢了,左右她又不是为了争夺那端木寒的宠爱,她又操哪门子心。
明日便是选秀之日,各府官家凡是适龄女子也都已陆续来到宫里,全都铆足了劲就等着明日的盛典开始。
而后宫乐扶月住处,这几日端木寒夜夜歇在了此处,初尝人事的他有些节制不住自己那方面的需求。
是以这几日他夜夜春宵,这日他同往常一样早早的在太阳还没落山之时便来到了这里。
却见乐扶月面带愁容的看向他,嘟着嘴对他似有不满。
“怎么了,爱妃!”
“皇上日前已经为那陆长卫安排了都尉之职,他是心满意足了,但皇上可有想过妾的父亲,妾的父亲可还是一介平民。”
“若皇上不为其赐官,待明日那些美人们进宫,这宫里哪还有妾的立身之地,那些美人的家世非富即贵,到时妾恐怕要被那些妹妹们给笑死。”
“与其这样,还不如将妾发落到庵堂里去了此残身算了。”
说着她便很委屈的扎进端木寒怀中哭泣起来。
“好好好,乖,听话,不哭了,朕刚回宫,有许多事务尚需处理,这是朕的疏忽,朕现在立马下旨为你父亲赐官。”
说着他便想了一下作答,“你父亲曾经在南齐时身居钦天监监正一职,那么朕便让他做这东向的钦天监监正如何?”
闻言,乐扶月心里很是不屑,但面色上却没显现出来,而是撒娇开口:“皇上、家父曾经在南齐任监正一职,那是因为没有人在身后帮衬。”
“如今身为他的女儿我已经是皇上的妃子,那父亲的官职又如何还能身在监正一职。”
“若是让那些朝臣知晓皇上的爱妃身父只是个钦天监监正,旁人笑妾倒没什么,就怕到时要笑话皇上,那妾的心里就难受了。”
“父亲官职需得往上再提一提,”
端木寒受不了她乐扶月这娇滴滴的可人模样,忙开口询问,“那爱妃说朕应该赐个什么职位给岳父大人呢?”
乐扶月很满意端木寒此刻言语,忙娇羞一笑答,“不如赐父亲为国子监祭酒的官职如何?”
“这、”端木寒犹豫起来,只因他想起乐无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