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用了极短的时间便查明了端木寒的去处。
他去了城南的一处院落里,而那院落的主人却是乐扶月。
此时乐无霜也全然知晓端木寒昨夜彻夜未归是去了哪,原来是去了城南乐扶月的院落。
只是乐扶月不是和陆长卫住在城东吗,如何在城南又有了宅院。
看来这乐扶月要搞事情,应该是乐扶月让她帮忙替陆长卫谋个官职,而她没有答应所致。
而乐扶月此次作为,应该是直接从端木寒这个东向皇帝身上下手。
这日,与曾经晚归时辰相同,端木寒再次回到他的寝殿。
只是今晚当他进入寝殿时被惊了下,只见乐无霜斜靠在他寝殿内的椅踏上似等了他很久的样子。
他心里一时忐忑起来,突然见到乐无霜在此等他,他竟有种做贼心虚之感。
不过再想,他是东向的皇上,这整个东向都是他的。
而他也只是想做一件他必须负责的事情而已,他不应感到心虚。
随即他的面色很快便恢复正常,恢复成往日那般温润如玉的寻常模样。
“皇后今日怎有雅兴来到朕这寝殿了?看来是外面那些奴才都瞌睡了,连皇后来临也不知提前通禀朕一声。”
“若是早早的通知于朕,朕定是一点都不耽搁的快快赶回寝宫。”
闻言,乐无霜只是淡淡一笑,清冷开口:
“即使通禀了,恐怕皇上你也一时赶不回来。”
“好了,现在这边也没外人在场,你我之间就不必皇上皇后的称呼了,还如往常那般即可。”
见她这么说,他也才看到从来一直跟随在她身边的那个半夏此刻不在这里。
“好,我也觉得还是如曾经那般与你说话舒服,对了,今晚怎么突然想着来我这边?”
“你最近似乎很忙!”她问。
闻言,他只看了她一眼,而后温和回答:
“我知道你手中有股自己的势力,但是你完全无需用到我的身上,我是这东向的皇上,这整个东向都是我的,怕什么!”
见他这么说,她却没接着他的话头说下去,而是另行开口:
“知道为何先太后,也就是你的养母一直执意让我做这东向皇后吗?”
她突然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出来。
“以她的睿智早就知道唯我能护佑你安稳坐着这东向皇位,说句托大的话,哪怕是任何的东向朝臣之女嫁给你,也无法使你一直安稳的当着这东向帝王!”
“而我这么久以来,也一直在履行着自己的责任,这是我今生第一次对人这般详说,希望你珍之惜之。”
“你说我的那股势力无需用在你身上,你以为我愿意?但我不得不如此,只因为这是我答应先皇后对你应负的责任!”
“再给你说句实话,现在我自己的事情都顾不来,还真就不想管你的事情,这不,也只是我一晃神的功夫,你就陷入了这左右为难之地?!”
见她说的直白,端木寒一时语塞起来。
不再似一开始那般的信心十足。
“看你这副表情,应该是已经知晓她是何人。”她开口。
见她说的如此肯定,他没有说话,只听她继续开口:“她是有夫之妇,且身怀六甲,这事你又何必为难!”
“为今之计,只有要权给权,要财给财。”说完,见他一副纳纳模样,她则浅笑反问:“难道还有比这更好的办法?”。
说到现在,她乐无霜也不得不佩服这乐扶月的手段,竟然如此这般强劲的去达成要替陆长卫谋得官职的目的。